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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溪流 文◎吳敏顯

宜蘭河總是素素樸樸的,宛如常在廟口遇見的阿公阿嬤,他們面帶微笑,常會講些好聽的故事。

宜蘭人都知道有冬山河與蘭陽溪,卻不一定曉得還有一條比它們美麗千百倍的宜蘭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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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傑作,至情至性罕有。──巴爾札克

丹麥傑出女作家卡倫.布里克森,「從男爵夫人」(Baroness Karen Blixen)、閨名卡倫.克里斯汀絲.迪內森(KarenChristenze Dinesen),家人叫她妲妮(Tanne),情人則叫她妲妮亞(Tania),然後朋友也跟著叫。只因為死心塌地愛著過世的情人,便用他的母語英文寫作,用的是典雅的舊式文體,並在娘家姓氏的前面,用了一個男性筆名「伊薩」(Isak)。

「上帝喜歡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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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卡藉由西班牙的土地、人民、天空而寫出的是他獨特的宇宙觀、世界觀,並且充滿人文的關懷。羅卡的世界是一個生機盎然的國家,而這個國家並不只叫作「西班牙」……

西班牙詩人羅卡(Federico Garc椌a Lorca, 1898-1936)最著名的詩集《吉普賽故事詩》(Romancero gitano)出版於1928年,到了1995-1996年,被紐約公共圖書館選為對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159本「世紀之書」之一。「世紀之書」中屬於文學類的不過24本,可見世人對於《吉普賽故事詩》這本小詩集的注意程度。詩集不過18首詩,卻成為羅卡的代表作。2004年夏天,由Francisco Su罝rez 所領導的吉普賽人舞團,在西班牙演出從《吉普賽故事詩》改編的佛朗明哥舞劇。舞劇首演的馬德里「西班牙劇場」(Teatro Espa胹ol)門前就立著羅卡的雕像。羅卡手中停著一隻鴿子,代表著呵護與自由。羅卡詩作中充滿悲憫弱者的情懷,就像對著這手中的鴿子,柔語呵護,並讓牠展翅飛翔。

羅卡擅於描寫祖國西班牙,特別是故鄉位於南部的安達魯西亞地方之風情。詩人筆下的世界有著如何動人的景象呢?以下就舉羅卡的詩句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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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共有四千萬人罹患愛滋病,其中三分之二在非洲。21位世界名作家決定以文字創作者獨特的方式參與這場對抗愛滋病的戰爭──他們無償提供自選代表作,輯成一本世人矚目的選集《最後一匹人頭馬是怎麼死的?》;馬奎斯,是其中影響台灣小說寫作深遠的一個名字。聯副特刊其未曾中譯的名作,邀您重溫這位魔幻寫實小說家風格獨具的敘事語言與氛圍。(編者)

參議員歐內西莫‧桑卻斯還有六個月十一天可活時,卻遇見了他此生至愛的女子。他是在「總督的玫瑰」村與她邂逅的。這個表裡不一的村子夜晚時是走私的船偷偷登岸的碼頭,但大白天裡看起來卻像是沙漠裡最無用的海口,面對著一座乾燥、沒有方向的海洋,遠離一切,以至於根本沒人認為有誰能夠改變此地任何一個人的命運。就連這座村子的名字都是個笑話,因為事實上「總督的玫瑰」村裡只有一朵玫瑰,那就是桑卻斯參議員遇見蘿拉‧法瑞納的那天下午他身上所佩戴的那朵。

桑卻斯議員每四年都要競選一次。而「總督的玫瑰」村是競選活動中必不可少的一站。一輛輛花車上午就到了,繼之而來的是幾輛卡車,上面載著一批批僱來充場面的印第安人。將近十一點時,在音樂、高空煙火聲中,以及幾輛吉普車的隨從簇擁下,那輛顏色像草莓汽水的參議員座車終於抵達了。桑卻斯參議員神色從容的坐在開著冷氣的車子裡,感覺不出天氣的冷熱。但是一打開車門後,他立刻感到一陣火熱的風朝他撲了過來。他身上那件純絲襯衫很快就溼透了,變成淺淺的濃湯一般的色澤,使他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許多,同時也感到格外的孤單。在現實生活中,他剛滿四十二歲,上的是名校「古亭根」,念的是冶金工程,並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平日裡他嗜讀拉丁經典,雖然沒有太大收穫,但畢竟也讀了許多拙劣的譯作。他娶了一個美貌的德國女子,生了五個小孩,家庭生活非常美滿,他自己更是快樂無比,直到三個月前他們告訴他他將活不過下一個聖誕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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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女詩人泰皓瑞(Tahereh Saffarzadeh)在愛荷華兩年(1967-1969)。1968那年,羅馬尼亞小說家易法素克(Alexandru Ivasiuc)也在愛荷華,是第一位從羅馬尼亞來的作家。

易法素克曾因反對蘇聯被捕

易法素克曾因反對蘇聯,於1958年在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被捕,判刑五年。三年以後,可以釋放出獄了。牢門打開了,他到監獄辦公室去辦手續。一個女人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易法素克。她看看名單,又看看他說:不行!你還不能出獄!他又回到牢房。半夜來了一紙命令,說他將放逐一輩子!第二天,他被押到一個荒島,又待了一年多,才得到自由。妻子已經離婚嫁人了,因為他是政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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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父親的房間,那斑駁的書桌仍靜靜立於窗下,與往昔無異;不同的只是,原來太蒼白的檯燈,已然不知去向,此刻置於桌上的是移自我們臥室的床頭燈。

這床頭燈的燈座圓滿如球,光亮平滑,彷彿玻璃,又彷彿貝殼;燈罩如傘,低低的包覆住燈泡;燈罩、燈座一逕橘色,給人青春而溫暖的感覺。它是妻的嫁妝,已與我們共度三十餘年。三十餘年不是短時間,我們從青年而漸至老年,容宇眉髮間盡是歲月的蝕痕,但這燈,除了燈罩外層的塑膠膜終於有點泛黃並略生裂紋之外,那橘紅的顏色依然明燦。記憶中,當時的我還在拚讀研究所的學業,而妻的工作也全然沒有保障,我們辛苦地維持一個家,除了父母的支持關愛,就只有這座燈日日帶給我們溫暖與安慰。當夜漸深,斗室之中綻放出柔和的橘光,我們的心就能安定下來,不再惶恐,進而具體感受彼此珍愛、相互扶持的力量正從四面八方簇擁而來。尤其愈冷愈寂的冬夜,一切蕭索、蕭颯都阻絕在燈暈之外,我們年輕的生命因此從不頹唐,意志篤定的欣欣然期待著春天。三十餘年間,我們搬過兩次家,這燈始終在臥室的床頭,在最暗最深的夜裡,瑩然明示我們擁有的美好與甜蜜;三十餘年來,一步一腳印的走過,我們其實不覺有太多的辛酸,平心思量,恐怕都與這燈永恆的溫煦之光有關。

如今,這燈終於離開了它三十餘年來固定的位子,原因無他:一方面,妻睡前看書的時間愈來愈長,這燈不適合閱讀;一方面,自父親走後,他的房間太黯淡,我希望多一點鮮活的顏色,而橘紅正為不二之選。三十餘年過去了,不能否認的,人事滄桑時而過眼、時而親受,身心不免俱漸老矣!此刻,較諸以往,我更需要這燈的照拂開示。那橘紅、那圓滿、那光澤,不唯見證我們經營生命俯仰無愧的曾經;也繼續砥礪我們昇華生命未來意境的用心——對我和妻而言,我深知,這燈是無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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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以為是-------。後來我沉默不語。當海鷗如同凶惡的鴿子。每個早上起來空氣總是凜烈。天空是撕裂的藍。人說的斷崖與城堡。我們經過。有時會聽到低音大提琴偶然的:Da-得;Da-得;我無法分辨黎明的藍與黃;我說黎明比較藍一點,而終結的時候總是鬧亮的黃。他們無法明白,也沒有興趣明白,語言最終原來是那麼的自說自。我在廚房沖一杯奶茶,英國廚房及奶茶,銀匙敲在崩裂的舊茶杯之上,那樣清脆靈巧寂寞的聲音;我對食物從來沒有熱情,但我總懷疑歸宿就在一個沒有食物香氣的廚房,坐下來,我說,讓我靜靜的坐下來,我想喝一杯早餐奶茶。

當節日如同血之瀉地。我如何明白一個節日呢,好像與時間有關,重複重複,但人已經不一樣。那年我來到這個節日,愛丁堡的夏天,我記得只是颯颯的寒,我在一個紅色電話亭,擦著雙腳抖著身子打一個電話。我說原來八月那麼冷。我沒有想過我會再來。再來的時候原來我還記得城堡。我們吃油熱的炸魚薯條。一條長長的斜路,有人午夜在玩火把。如果想來,那條斜路一定是那條我每天行走奔跑無數次的高街。有人問我:你知道高街嗎?我拖長聲音說,我---記----得。那個問路的人,沒有等我的答案,便離開了。誰會想知道你記得些甚麼。

我們明白雨。(你怎樣明白,陽光與雨的些微分別?)打開窗還是小劇場的燈亮起,總在提示雨。每天都經過雨。提著極重的箱子,推著鼓架,背著我的舞鞋和魚尾裙,電腦,大背包一堆永遠派不完的宣傳單張,我們去拿宣傳物品的時候,小伙子說,you are screwed。我失神的大笑,知道這就是我們的處境,在劇場與藝穗節辦公室來回奔跑,或者那個難忘的午夜三時的技術排演,我們總會遇到雨。蘇格蘭的雨,黑色。或許是我的心的緣故,我從來沒有那麼蒼老過,天亮的時候,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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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開朗基羅發現自己愛的悲劇如同提特育斯,兀鷹飛來,瞪視美麗的肉體,這肉體是美好的食物,這肉體將被撕裂,嚼成碎片。米開朗基羅在提特育斯的畫作中使自己幻化成兀鷹,也幻化成提特育斯,他貪戀肉體,他也受肉體的酷刑折磨。

思考矯飾風格的向上旋轉、拉長的作品,在米開朗基羅五十五歲(一五三○年)前後表現得特別明顯。

一件同樣屬於梅迪奇家族陵墓計畫的「勝利」雕刻是常常被作為矯飾風格的典型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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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詩人
派屈克‧於埃
寫了一首長詩,
爭取金氏世界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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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帶著失望的心情重返這座當年瀰漫著夜霧愁緒的絲絨革命之城。

雪才剛融,查理大橋竟已日日被人潮驚嚇。起先沒有撫慰我心的布拉格最後仍安撫了我,因橋畔多了卡夫卡館(Franz Kafka Museum)。

卡夫卡的幽魂重返布拉格。在舊城區原本就有家卡夫卡館,這卡夫卡舊館(為了說明起見,以新舊分別)展覽是傳統的,空間迷你。為何斥資蓋了新館還要保有舊館呢?因舊館有個無法泯去的地標意義——卡夫卡1883年7月3日在此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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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隆冬天黑得快,差不多下午三點就灰灰濛濛,每當雪花慢飄,尤其令人神思恍惚。在這似暗非明的時刻,特別給人一種不知所措的尷尬、一種該工作維生還是該休息做夢的猶疑。

《夜巡者》就是走在這般冬夜時分雜錯著現實與夢境的路上,領著我們看看莫斯科的生活與幻想。

讀這本小說的滿足感是厚而不膩的,它用奇幻科幻的糖衣裹著多層次的餡料,讀時緊張刺激,間或迸出驚呼,讀畢回味無窮。首先,它結合《魔戒》般的奇幻想像與俄羅斯的科幻傳統,給我一個幻想類型小說的新體驗;接著,懸疑凶案與解謎的鋪陳給我讀推理小說的起伏心情,機巧的人性刻畫給我社會小說的人物戲劇張力,整體的布局給我下棋或打牌的機智謀略;最後,善惡二元辯證對照世界及台灣現勢則啟發我反覆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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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由紀夫認為谷崎潤一郎對他人的批評是三流的批評家,對自己的批評是一流中的一流,透過八十年的生涯,谷崎幾乎沒有看錯自己的時候,令人驚訝。

那麼,谷崎潤一郎是如何看待自己呢?「我從孩提時代就不認為自己是純潔無垢的人。我絕不認為自己是有宗教家、或哲學家素質的人……我對過著如禪僧似的枯淡禁欲生活意志過於薄弱。感情過於敏銳。我恐怕不是為訴說靈魂不滅,無疑的是為歌頌人的美而生的男子。我現在還是無法認為自己是凡人。我總覺得自己是天才。我自覺自己真正的使命是,讚美人世間的美,歌頌歡宴之樂,我的天才是發揮真實之光。」這段話出現在〈神童〉(1916年)裡,是一篇自我剖析的文章。谷崎認為自己不是哲學家,也不是宗教家,而是為讚美人,讚美人世間的美而來的。其實,谷崎會這樣強調,有它的時代背景。

明治三十年代(1897-1905)日本社會有著強烈的儒教式禁欲主義,與立身出世主義,兩者互為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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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收到一本「瞎三話四:吳魯芹選集」(劉紹銘主編「現代散文典藏」的最新一部),讀來既欣喜又感慨。也愧得老友記起我們當年在台大外文系的老師──吳魯芹教授,我雖未直接上過他的課,但對他仰慕已久,而且早已拜讀了他大部份散文,特別是那本名叫「雞尾酒會及其他」的散文集(一九五七年文學雜誌社)。吳先生是小品文的大家,可以和梁實秋先生媲美,更是林語堂大師的傳人。他流露在文中的幽默感,在我心目中和他翩翩的紳士風度配合得天衣無縫,令我這個新竹來的「土包子」可望而不可及,在真正的「雞尾酒會」上(其實我參加得極少)更不敢接近。其實魯芹先生聽說還是很隨和的,而且溫柔敦厚,滿肚子學問,卻從不露武功。他多年在台大外文系教「文學批評」,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選,或是不敢選。記得吳先生也曾在台北的美國新聞處任職,那裡的圖書館是我常去的地方,幾乎把館中所藏的電影書讀遍了。似乎有時在走廊上會碰見吳先生,卻不敢趨前打招呼。後來也在美國新聞處任過顧問兼職的朱天尼先生,卻成了我的恩師和好友,在我的印象中,朱先生和吳先生都是瀟灑君子和長輩,但吳先生像是十九世紀的英國郡主,朱先生則像是費滋傑羅小說中的人物。

夏志清教授在本書的附錄中,以長文表揚吳魯芹先生的造詣,我讀後獲益匪淺。文中提到當年夏濟安先生──我的另一位恩師──只寄給志清師兩本書:一本是姜貴的小說「旋風」,一本就是吳魯芹的「雞尾酒會及其他」,可見推崇之殷,兩人成了莫逆之交,也可說是英雄惺惺相惜。上一代的「武林高手」俱往矣,只能從重讀當年的舊文中緬懷他們無與倫比的風格和風度。

吳魯芹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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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摩里西斯王子的波特萊爾,名字永遠留在這個芳香國度,也因此在憂鬱鴉片腐屍幽靈之間,也有陽光和馨香。

波特萊爾二十歲,父母為了制止他在巴黎拉丁區墮落沉溺文學的生活,逼他搭上南海號──目的地加爾各答的定期船。從波爾多航行兩個月,過好望角後遇上暴風雨,折騰五天五夜,船斷了桅杆,臨時停靠摩里西斯島的路易斯港修理。當地報紙刊載了這則新聞,船長及旅客名單都上了報,波特萊爾先是投宿旅館,爾後接受了行政長官和蔗田大地主奧塔先生的招待。(達爾文也來過摩里西斯,之後就是和這位奧塔先生維持書信往來。)

波特萊爾在摩里西斯這段時間,對黑白混血的奧塔夫人顯然印象深刻。他還沒回到法國,就在鄰近的波本島──如今的留尼旺島聖路易港,寫了感謝信給奧塔先生,並附上為女主人寫的詩「給一位克里奧夫人」。詩人在這封信中清楚表達了想回巴黎,不會再回摩里西斯,而受託付的南海號船長就是一路觀察波特萊爾,認清並決定成全他的文學性向,所以安排他中斷行至印度的旅程,讓他換船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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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亞地下有知的話,對當今的蓬勃場面,一定十分慨嘆。想當年他搜索枯腸,按契約一年擠出兩齣戲,所得大概是二十五鎊……

對大部分念過一點書的大人或小孩,不管學或沒學過英文,大都知道《王子復仇記》、《凱薩大帝》、《李爾王》、《羅密歐和朱麗葉》等故事;而英文字典和書冊裡,莎士比亞的文句,歷來高居「最常被引用」榜的榜首。如果你看過《馴悍記》、《威尼斯的商人》、《馬克白》等電影、劇本或舞台演出,你可能因此知道莎士比亞原來是英國的老牌劇作家。如果你曾走訪英倫,行旅之際,曾特意前往參觀泰晤士河岸重新翻修的「環球劇場」,一則瞻仰仿古劇場的精緻,再則挑選諸如莎劇海報、莎翁撲克牌、恤衫、文具等紀念品,和許許多多仰慕莎翁才華或莎氏名牌者,共同擁有莎士比亞的榮耀;或者你直奔史特拉福鎮,瞻仰莎士比亞的家鄉和出生的居所,參觀雅芳河畔的劇場,甚至留宿一兩夜,充分呼吸莎士比亞曾經呼吸過的空氣,則你說不定是莎翁粉絲或莎學信徒,至少你肯定是莎士比亞產業鎖定的行銷對象。總之,這年頭,不論你閱讀童書、世界文庫、翻譯或原文莎士比亞劇本,從事休閒旅遊、文化觀光、追逐文化美味,或者把莎士比亞當作事業或思辯議題,莎士比亞可以說無所不在。

莎士比亞28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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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裕或安逸大概都不是最有利於寫作的條件。李後主若不經亡國之痛,曹雪芹要不是忽然家道敗落,極可能不但不會有相同的文學成就,甚至可能沒有作品留下來。這倒不是說「文窮而後工」。窮和工是另一層關係。我要說的是,文學儘管描繪人間萬象,但是,對奢華富麗的描繪,我們在作品中看到的,多半來自觀察者甚至想像者,而不是親身經歷者。──有機會置身其中的人,即使有寫作天分,可能也欠缺足夠的動機。

因而,像伊蒂絲‧華頓(Edith Wharton, 1862-1937)那樣,在作品裡為她親歷的世界留下那麼多華麗的紀錄的,在作者中並不多見。近代的華文文學史上,最有可能做類似事情的人,也許是張愛玲,因為既有貴冑的背景,又有寫作天才和書寫的強烈動機。然而儘管張愛玲的外曾祖父是李鴻章,祖父張佩綸也曾貴為清廷御史,到了張愛玲的年代,皇朝傾覆了,家道也中落了,張愛玲空有承自家世的眼界,卻不曾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她觀察的繁華,縱是「華美的袍子」也早已「爬滿了蝨子」,而她所書寫的,也儘多是謫落凡間後體會的俗常生聚、市井悲歡。

華頓夫人生長在維多利亞時代末期,西方華麗繁縟的儀節和物質文明的精緻這時都到了歷史的頂點。她既是紐約的豪富之家的掌上明珠,又在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就隨家人到歐洲長住,遍覽歐洲歷史地理的豐盛;她所受的經典教育和本身的才情,更使她能夠和同代的政界名流、才士作家都廣泛交往。我們也許可以說她是個幸運的張愛玲,雖然張愛玲是不是會羨慕她的際遇我們無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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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得浮生,跑了一趟南埔。朋友問我:「南埔在哪兒?」對這個名不經傳的小村落,我很難精確描述它的地理位置,總得借力使力,搬出一套「相對論」來模糊回應:「就在新竹北埔的南邊。」這是我最常用的標準說法。

南埔,在行政區域上,算是北埔鄉的一個庄。通常要到南埔,多得先過境北埔──一個紅透半天邊的客家小鎮。

慈天宮前的石板老街、大門深鎖的金廣福、古樸有致的天水堂、曲折狹窄的小巷弄,一到假日,人聲鼎沸,如果照旅行作家劉克襄先生的尺度,北埔早已「淪陷」,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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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悟出來,品清先生對各種式樣香水瓶的嗜好,頗有些「孤芳獨賞」的味道。

那年詩人胡品清從巴黎經由曼谷來到台北,在松山機場,我是陪同覃子豪師的接機人之一:因為剛從詩壇起步,有些自卑,所以我站在人後,幾乎不被人發現。

品清先生穿一襲細花洋裝,緩緩步出海關,在較遠處,我看見她與子豪師、邦楨先生及其他幾位接機人握手寒暄。她儀態非常嫻雅,戴著一付淺色墨鏡(以後數次見面,她都戴淺色墨鏡,聽說是眼畏強光),身材嬌小,聲音低沉,給我的整體印象並不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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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上尖頂的巫師帽,作法前往地心神的領域,找尋婦人走失的靈魂,鑽入長長的甬道,撥開前面的草叢、蟻塚與螞蟥,忍受窒悶污濁的地穴空氣和刺鼻的煙塵。

鈴木清吉最近的心情很像河裡的漂流水,橫七豎八,心亂得很,老覺得他左邊的肩膀在作怪。按照阿美族人的信仰,良善的靈魂是駐息在右邊的肩膀,左肩則是邪靈棲息之處,為了驅逐進駐左肩的惡靈,鈴木清吉在供奉天照大神大麻的神社打手印作法一番,卻依然故我。他為此很苦惱。

他想到很久沒回去探望他的伊娜,與母親談談心,也許心會舒坦一些。離開神社,繞過那株以前懸掛獵來的人頭的大枇杷樹,鈴木清吉感到週遭鬼氣陰森,飄盪無依的惡鬼遊魂,彷彿依附到他的左肩,心忐忑的來到母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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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斯的書名叫做「剝洋蔥」,他對於個人和民族經驗的回憶,即如「剝洋蔥」的過程,痛苦而辛酸……

回憶錄《剝洋蔥》為葛拉斯帶來前所未有的政治麻煩

以「但澤三部曲」(《錫鼓》、《貓與鼠》、《狗年月》)聞名於世的德國作家鈞特.葛拉斯在上個月出版了他的回憶錄《剝洋蔥》(Beim Hauten der Zwiebel),追述他從童年到寫作《錫鼓》之間的成長歲月。有評論者說這是一本優美之極的文學作品,但它卻給葛拉斯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政治麻煩,這是因為他在書中首次公開了一個被埋藏六十多年的祕密:1944年二戰結束前夕,葛拉斯應徵入伍,曾被編入希姆萊控制的「禁衛軍」。這本回憶錄引起的軒然大波遍及整個歐洲知識界,在各種不同反應中,來自右翼知識分子的批評之聲尤其響亮,如《希特勒傳》的作者菲斯特強烈指責葛拉斯道德淪喪,還有人要求他退還1999年獲得的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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