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大學歷史學系系友會

2006.11.20　 中國時報 特別費困馬 利扁司法解套？ 吳典蓉/特稿

這一周來馬英九特別費案情的發展，其實已為扁政治解套，接下來更重要的是，在民進黨強力操作下，馬的案情是否也為扁司法解套？

馬特別費案案情昇高後，明顯為扁政治解套，不要說民進黨改革派立委聲音頓時微弱下來，本來夾在改革與團結之間左右為難的立委也立即找到空間。台南市選出的新系立委賴清德即表示，如果立法院三次罷免案投票時，進場支持罷免總統，那選民一定會問他，「你可以拉下阿扁，但你能拉下馬英九嗎？」選民會說，改革不了馬英九，光改革陳水扁有用嗎？

扁在十一月五日第一時間回應國務機要費起訴案時就曾表示，從副總統到所有政務官都有特別費，總統卻沒有，「比鄉鎮長還不如！」言下之意，總統既然沒有特別費，國務機要費當然有特別費的性質。

綠欲把國務費案混為一談

接下來，馬英九十四日接受檢方約談，並傳出假發票之說後，扁嫡系立委葉宜津立即公開表示，扁將國務機要費當作特別費使用，應該向民眾道歉。

扁及嫡系立委一再將國務機要費與特別費混淆，自然就有將扁及馬放在同一個天平比的意圖，此舉政治效益相當高。一來，深綠陣營本來無論如何都挺扁，這些極易受暗示的支持者，現在有了「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說法，手中頓時多了一把利器，又可大聲講話，為扁辯護，即使扁仍然涉案，社會觀感依然不佳，但綠營只要辯到「扁馬一般黑」，扁就打贏這一仗了。

當一個社會對弊案的態度，也發展到藍綠對峙，各擁其主時，改革派、親綠人士所開拓的反省路線，已經沒有空間。

馬特別費案的效應，最嚴重的尚不在於政治解圍，而在於司法解套。

打馬「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扁的辯護招數被陳瑞仁一一破了以後，沒想到「天上掉下來一個禮物」，馬英九過去幾年來將特別費不須單據部分匯入個人帳戶、並且進行財產申報，一向打馬不餘遺力的綠營怎可能放過這個天賜良機，一位民進黨立委說，如果扁及吳淑珍是即成犯，那馬直接將錢匯入，「這不是即成犯是什麼!」

畢竟，有關扁的不法事證，陳瑞仁還要二百多張發票一張一張查，辛苦的問珠寶店銷售人員吳淑珍的戒圍等，才查出第一家庭共有一八八萬消費以國務機要費報銷；相反的，馬這幾年來累積一千多萬的特別費，就直接進入自己的戶頭，檢察官「查來全不費功夫」。

馬英九及幕僚抱怨，他依法匯入戶頭，依法申報，但反而有事，綠營人士立即可以指出，「單年度依法申報財產還有話說，但馬英九是跨年度都如此」這還不叫作將特別費當作自己的財產嗎？

馬英九抱怨，其他領現金的首長即使花在個人消費，也是沒事，豈非太不公平。問題是，法律講證據，領現金或支票的首長，法律上很難找到問題，但馬英九眼前的問題，道德上已站不住腳了。

陳瑞仁起訴扁嫂形同破功

民進黨如此修理馬英九，倒也不純是為了「人格謀殺」，最重要的還是為扁解圍，在特別費爭議下，馬操守出現重大瑕疵，綠營可望去掉一大敵，他最後是不是被起訴，已經不重要了。但重點是，如果檢察官衡量案情，最後未起訴馬，則綠營必然圍攻司法，要求司法也不能判吳淑珍有罪，即使吳淑珍真的被判有罪，綠營及扁也不用遵守「一審就下台」的承諾了。

悲哀的是，如發展至此，陳瑞仁起訴吳淑珍，建立司法為社會最後一道防線的努力形同徒勞無功。馬特別費案的影響並不是讓國民黨失去二○○八年機會，最大的傷害是台灣恐再次失去跨出藍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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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綠營操作「制度殺人」 為扁脫身 曾薏蘋/台北報導

台北市長馬英九陷入特別費風波，由於檢察官陳瑞仁當時也用特別費的性質偵辦國務機要費案，因此民進黨內日漸傳出：「若馬英九無罪，陳水扁更不可能有罪。」將兩案矛頭全指向「制度殺人」。黨團總召柯建銘昨天甚至認為，馬英九把公款放入口袋貪瀆罪證，比總統還明確，馬英九特別費引發的刑事責任，並非制度，也不是轉型正義的問題。

民進黨中執會日前決議成立「總統與行政首長機要費制度研議小組」，今將與政院討論規範特別費的核銷方式。部分民進黨立委認為，國務機要費應該等同總統的特別費，只是位階不同，制度化後，希望能將國務費性質視為總統特別費。

籲包裹處理 消弭社會紛爭

總統陳水扁國務機要費及台北市長馬英九特別費案，兩個案子在政治操作下，已逐漸轉向為制度誘人犯罪的問題。台灣智庫昨在座談會中，探討從國務費到特別費，涉及的轉型正義問題。

台大國發所教授陳明通指出，若國務機要費受到法律規範，應有一套審查標準及特定審查人員，絕非用一般檢察官即可調查，台灣這次國務機要費案，就讓日本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日本檢察官不會查國政機密的案件。

他質疑，目前首長使用特別費性質，空間如果很大，那總統使用的空間怎麼反而更小呢？捲入這些案子的，一個是總統，一個是未來極可能當總統的人，在政治鬥爭下，問題被無限上綱，因為因襲過去的模式所犯的現在標準錯誤，應該予以赦免，既往不咎，「雖不令人滿意，但應可以勉強接受」。

民進黨立委管碧玲認為，制度誘人於罪，馬英九現在自己碰到，就深受其害，若現在不用集體包裹處理，社會將陷入紛爭。台灣有很多餘額沖帳以後留下的部分，都是被首長拿去，若以現在的觀點來看，就是貪瀆。

管碧玲表示，這些首長錢入戶頭，但沒人像馬英九，把錢匯入自己戶頭，以馬英九的現象，一定會被起訴。「若檢察官侯寬仁沒有把他起訴，顯然和陳瑞仁標準不一。」國民黨得到了轉型正義，但民進黨要求的轉型正義不被滿足，一定會陷入動盪。

盼建立制度 以免打擊異己

當過三重市長的民進黨立委陳景峻指出，從馬英九特別費的核銷情況來看，行政首長通常不會管，也不會為了那一點錢，大費周章叫秘書或幕僚去動手腳，而主計單位看到送過來的單據是從市長室來的，大多會准，才會造成法律漏洞，為了避免特別費被拿來當作打擊異己工具，建立制度是必要的。

此外，柯建銘、民進黨團幹事長葉宜津及打馬英九特別費不遺餘力的立委謝欣霓，昨天也都認為，國務機要費就是總統特別費，而馬英九的部分，犯罪事實已經成立。「豈止起訴，應該被收押！」

民進黨目前的操作策略，已逐漸讓國務機要費和特別費畫上等號，演變成「制度殺人」。未來是否以此作為為扁脫身的攻防焦點？雖然柯建銘低調表示：「司法上還須由法官認定。」但一旦能向大家說服讓國務機要費等同特別費後，目前構成既成犯要件明確的馬英九，若能在檢方面前脫身，陳總統就更有可能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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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李述德解釋：據領完成核銷 無餘額追回問題 劉添財/台北報導

台北市長馬英九特別費匯入私人帳戶的法律爭議，北市府高層經過討論後認為，馬英九依行政院主計處規定將不必檢據核銷的十七萬元匯入私人帳戶，每月都先據領再匯入帳戶，法律上已完成核銷程序，所以沒有所謂剩餘金額或追回的問題，也就不構成貪瀆罪。

為了特別費使用爭議，馬英九已多次與市府相關局處包括主計處、法規會、政風處及多位市府高層研商各項法律問題。市府秘書長李述德昨日做上述表示。

李述德強調，使用政府預算，申請單位可以先向財主單位預借零用金或是先墊付款，然後再檢據核銷請款，而首長特別費有一半不必檢據核銷，但須先簽下領用的單據之後即可匯入私人帳戶，這個據領即已完成核銷程序，也就沒有所謂剩餘或是追回的問題。

李述德進一步解釋，據領即完成核銷程序，是依據政院主計處的規定而來，所以才沒有要求首長動用這一部分經費時要記帳，既然沒有記帳如何知道是否有剩餘？而首長如果以領現金或支票的方式，就能代表全部都用完或沒用完嗎？難道也要他們現在都要拿出使用明細說明使用情況嗎？

李述德認為，首長特別費一半不必檢據核銷的部分，就是要讓首長在處理一些無法領得收據的支出，多數人根本不夠用，馬英九依政院主計處規定在據領後匯入帳戶，已經將近八年，如今卻要求馬列出每一筆特別費的用途，這樣合理嗎？那領現或支票者是否也要如此辦理，希望外界能多看看主計處規定的精神。

另外，民進黨立委管碧玲指北市府所找出的三千七百五十四張原始發票，其中有假發票，李述德說，根據市府初步查證余文在市府地下室倉庫找出的發票內容，大致都是用於公務，不知管碧玲所指為何？莫非她是檢調單位能知發票真假，若有假的就公布，好讓檢調查清楚，不要故做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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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審計部：年度剩餘款要繳國庫

林庭瑤/台北報導


台北市長馬英九把特別費剩餘款存入帳戶，引發剩餘款是否應繳回國庫的爭議。審計部官員指出，首長特別費屬於因公支出，依據預算法規定，如有剩餘款，就應轉入下個月的特別費，如年度結束後仍有剩餘款，必須繳還國庫，否則就涉有不法情事。

至於立委賴士葆指稱，首長特別費若有剩餘款可繼續使用，應多不退、少不補。審計部官員表示：「沒有這回事，年度剩餘款沒用完，就要繳庫。」

行政院在八十七年訂有「機關首長特別費支用規定」規定，特別費的報支手續，以檢具原始憑證列報為原則，如有部分費用無法取得原始憑證，可由正副首長以領據列報，但最高以半數特別費為限。

審計部官員指出，因行政院訂有這項特別費規定，首長特別費因此有別於國務機要費，原則上，首長特別費可以一半有單據核銷，但另一半不需單據；而國務機要費的每一筆開支，都要註明用途、檢附憑證，否則就不符合規定。

至於特別費剩餘款是否應繳回國庫，審計部官員指出，依照「預算法」第六十一條規定，特別費屬於因公支出，如還有剩餘款，應轉入下個月的特別費，到年度結束時還有剩餘款，就必須繳還國庫；如果年度剩餘款沒繳庫，就有涉及不法嫌疑。

官員指出，過去首長都以領現金或匯入帳戶等方式，用領據領回特別費半數，不必檢具憑證核銷，而馬英九因坦承剩餘款存在帳戶內，且列入財產申報資料，因此就出現剩餘款應否繳回國庫的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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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檢調將調閱扁時期報銷程序

趙國明/台北報導


台北市長特別費的使用及報銷情形是否「蕭規曹隨」？為查明實情，檢調將調閱陳水扁總統擔任台北市長時代的報銷程序是否相符。

至於有關馬英九涉嫌貪瀆程度升高，甚至可能會遭檢方起訴的傳聞，檢方表示，案情偵查才在起步階段，仍有大批發票和證據須詳查，外界傳聞或臆測言之過早。

據指出，本案目前只有市政府前祕書處祕書余文，被依偽造文書及貪汙罪嫌列為被告，並遭限制出境，其他市府官員均是關係人及證人身分。而余文之所以列為被告，主要是使用他人的假發票報銷的金額納入私人口袋。至於市長馬英九在余文涉案的部分，經檢調偵查，由於特別費的支出報銷的程序，僅須簽呈單位主管，因此，馬英九完全不知情，無涉案之嫌。

至於馬英九將特別費的一半納入私人帳戶，有無涉及貪瀆行為。據了解，市府官員在檢調約談時，表示這是沿襲舊制，且全省各首長亦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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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處理特別費 馬始終排除黨風暴愈演愈烈

蕭旭岑/新聞幕後


馬英九特別費風暴越演越烈，國民黨出現空前政治危機，但馬迄今從未召集黨內幕僚正式討論如何因應，讓關切馬能否化解政治風暴的黨內人士「驚異不已」。據了解，馬本月十一日從法國返台後，當晚幕僚會議原本要排討論特別費議程，還遭馬訓斥：「既然沒有問題，還討論什麼？」

但馬與市府自行處理特別費危機，不但一開始患了輕忽的毛病，而且數度變來變去，說法不一，已讓一場風波釀成一場大風暴。

堅持清白 輕忽事件殺傷力

據指出，明明是罕見的政治風暴，馬英九卻不跟國民黨政治幕僚討論，是因為馬認為特別費是「市政議題」，不需跟黨部說明。就連每周一次由馬親自召開的「中山會報」高層會議都未正式討論，中常會也是到上周三才安排「輿情分析」，由中常委各言爾志，有人建議馬辭市長，馬不同意。

事實上，馬第一次認真向黨內說明特別費，是十月廿二日傍晚找了市府相關官員到國民黨中央黨部，向幾位常上叩應節目的黨籍立委簡報特別費問題。但那是核心幕僚要求「不能一直挨打」，馬才首肯讓幾個黨籍立委「了解狀況」。

馬從法國返台當天，已知將遭檢方約談，秘書長辦公室主任汪誕平建議將特別費列入當晚議程，竟遭馬否決。馬英九認為，相關單位都查過沒問題，「這不必專程討論！」還有人建議馬接受約談完後開記者會對外說明，被馬訓斥：「已經進入司法程序，開記者會要講什麼？」

直到十四日馬約談結束，市府開記者會主動說明余文的事，黨中央也只被動地收到市府一紙傳真說明，當晚進行的「中山會報」，仍然一字未提特別費的事。

一直硬撐 錯失處理良機

直到馬英九在十五日早上於市府舉行記者會的同時，同一時間國民黨秘書長詹春柏才找幾個核心幕僚召開緊急會議，討論後續危機處理。十七日晚間馬決定自請送廉能委員會調查，也是他主動致電考紀會主委阮剛猛告知。

黨內人士批評，馬犯的致命錯誤，是一開始就認定自己清白、絕無不法，但這樣硬撐的結果，導致沒有辦法及時面對問題，找出解決之道。這使得需檢據核銷與不需檢據核銷的特別費，後來都出了狀況；但馬還是認為自己一切依法行事，不可能有問題，讓黨內菁英錯失參與危機處理的機會。

特別費需檢據核銷的部份，馬在九月廿三日還堅稱，自己沒有用假發票核銷，結果十月底市府開始內部調查，馬竟不知情，還愉快地上飛機去法國，然後在法國聽到余文可能用假發票的消息，才心情惡劣返國處理；最後若不是有找到原始憑證，事情絕對比現在嚴重一千倍。

公款變私產 不回應更糟

不需檢據核銷的部分，是馬會否遭認定貪汙的核心，馬這方面的處理更差。從七月底民進黨質疑開始，馬堅稱這部分都用在公益、公務用途，絕未進入自己口袋；但對為何用不完還不繳庫，甚至當財產申報，馬從未正面回應，十月間還出現「馬家軍」立委賴士葆「多不退、少不補」的說法。

直到上周馬被檢方約談後，公款成私產的問題開始變得很關鍵，馬與市府的說法一變再變。馬一再強調自己都有用在公務上，但市府開始解釋說制度並未要求多退少補；等到馬宣布把市長任期內不需單據核銷的特別費數額全部捐出，才開始面對這個問題。

但觀看馬這兩天的說法，強調主計單位未規定剩餘要繳回，還說「若其中有一塊錢特別費沒用完，就算貪汙，合理嗎？」，「誰知一覺醒來，突然變成違法！」這樣等於自承有未用完的特別費申報財產，黨內人士開始擔心，馬恐怕過不了檢方這一關，國民黨的大風暴已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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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國民黨眼皮直跳 動員護馬

蕭旭岑/台北報導


國民黨主席馬英九陷入特別費風暴，國民黨中央雖然對外態度輕鬆，認為馬無違法問題，但對這場前所未有的政治危機，黨內高層其實相當緊張。馬英九今日起開始與立委座談，親自說明爭議；秘書長詹春柏也緊急下令黨團與「ＰＫ議題小組」，全力反攻民進黨的攻擊。

黨中央研判馬被起訴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現在的氣氛有點像檢察官陳瑞仁偵辦國務機要費案時，檢調不斷釋出對扁不利的訊息，「鋪陳」讓社會能適應的氣氛，最後果真起訴了第一夫人吳淑珍。國民黨認為，這兩天檢方也開始出現類似將馬視為貪瀆嫌疑犯的訊息，讓黨內高層看了「眼皮一直跳！」

連戰辦公室主任丁遠超昨天雖對媒體轉述，連戰對馬英九有信心，馬從政之路，一路走來「崇法務實」，連戰希望大家此刻團結一致。但一位親近連戰的核心人士直言，馬英九應該在秘書余文被發現用假發票核銷的時候，立刻宣布請辭，才能在政治上「止血」，也會讓民進黨後續攻擊失去著力點。但馬未於第一時間請辭，已錯失最佳良機，再來恐怕更難處理。

連戰幕僚指出，馬陷風暴某方面也代表「倒扁」成果一定程度被抵銷了，因為外界開始把馬與陳水扁相提並論，甚至輿論也有「馬幫扁度過難關」的看法。連希望馬穩住陣腳，度過政治風暴，不要讓陳水扁「混水摸魚、從中得利」。

對民進黨漫天蓋地的攻勢，國民黨回應稍嫌軟弱，甚至上周五立法院院會國是論壇，出現只有黨籍立委侯彩鳳上陣的窘況，黨中央要求黨團要積極「護馬」。詹春柏前夜在高雄急電國民黨政策會執行長曾永權，下達黨籍立委全面挺馬動員令。

曾永權表示，本周開始藍軍立委會「排班」，進行「保馬大作戰」；他已請黨團向北市府要資料，也請立委透過各自人際網絡，搜集批馬綠委的「黑資料」，國民黨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國民黨政策會副執行長、「ＰＫ議題小組」成員鄭麗文指出，最近打馬的資料「都是假的」，什麼發票出現女性用品等，去了解後發現都是煙霧彈。她痛批，馬英九日前說要捐錢給公益團體，民進黨竟然要求較親綠公益團體不能收馬的捐款，「ＰＫ小組」將全力反擊。

馬英九今起將分四批與黨籍立委座談，首場將和財政、衛環、法制等三委員會立委座談。黨內「圓桌論壇」發起人、本土派立委許舒博表示，如果不是「摸頭大會」，他會建議馬英九請假兩周、配合調查，同時專心擔任黨主席，加強輔選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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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中國時報

國務費案 似曾相識 扁不坦白 民進黨也差點被擊垮

林淑玲/台北報導


台北市長馬英九特別費案情向上發展，國民黨內驚訝不已，與總統府「國務機要費案」的發展有幾分類似。陳水扁總統當時也沒有向黨內透露太多內情，才會發生行政院長蘇貞昌、國安會秘書長邱義仁在立法院承諾，扁若涉案下台，事後急踩煞車的窘境。

一位民進黨立委就批評，國務機要費如此重大的案子　整個府院黨將防火牆建立在「扁珍不會被起訴」的底限上，極力為扁辯解，但民進黨護扁卻是建立在不確定的基礎上，扁對黨內並不坦白，結果第一夫人吳淑珍被起訴，民進黨差點就被擊垮。

「國務機要費案」爆發後，陳水扁的因應措施，主要有二，一是鞏固關係人對檢方的說詞；二是發動獨派大老、綠營媒體人「保扁」。在案情部分，陳總統堅持，有些秘密外交工作不能講，前副秘書長馬永成、辦公室主任林德訓、前機要室主任曾天賜、出納陳鎮慧、杏林製藥負責人李碧君等便整合出一套說詞，在檢方應訊時，向檢察官有所交代。

另外，陳總統則密談動員獨派大老、深綠社團「保扁」，再透過親綠媒體人，在媒體上為他喊冤。有趣的是，扁認為不能講的機密資料，卻提供部分給名嘴及獨派大老看，害得有些有良心的獨派大老，直言「不敢看！不敢看！」從七月廿五日檢察官開始因案約詢關係人，一直到十月底，府方都自認可以安全過關。陳總統在會見黨內人士時，雖不細談案情，卻從不避諱讓黨內人士感受到他對「脫困」的信心。

邱義仁是於十月廿三日在立法院表示：「只要是陳總統或是第一夫人吳淑珍涉及弊案，總統就會下台負責。」隔天，蘇貞昌在立法院答詢時說：「任何政治人物如涉及貪瀆，就應下台；總統應採更高的標準，為全國人民表率。」邱、蘇會這樣講，固然還有其他因素，主要還是來自陳總統對自己的信心。

前民進黨大老沈富雄，日前也透露，陳總統十月廿六日找他入府時，對案情還是很有信心。十月廿七日，陳總統第二次接受陳瑞仁訊問時，首次提供檢方「甲君」的真實姓名，沒想到第二天，「甲君」就從海外傳真信函給太太否認有「南線工作」，並於卅日由其妻當庭交給檢察官。卅一日，陳鎮慧、林德訓、李碧君、曾天賜等四人，便坦承偽證。換言之，檢方起訴書雖是十一月三日公布，但十月卅一日府方便知大勢已去。但在此前，陳總統從未把內情向黨內交代清楚，黨內才會在起訴書公布後，造成這麼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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