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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謀、陳凱歌等第五代中國導演,曾以「大紅燈籠高高掛」、「霸王別姬」等片中瑰麗的中國風情,讓國際影壇為之驚豔,在十多年前掀起了延燒多年的國際影展中國熱。然而隨著去年勇奪威尼斯影展金獅獎的「三峽好人」,與今年柏林影展金熊獎的「圖雅的婚事」,另一波以當代社會寫實為基調的銀幕中國風,已再度興起。

正在經濟起飛社會快速變化中的中國,城鄉的差距以及傳統與現代化之間的衝突,催生了無數銀幕上值得述說的人物故事,也讓國際影壇再度激起了由鏡頭觀看中國這塊土地的興趣。

由賈樟柯執導的「三峽好人」,與王全安執導的「圖雅的婚事」,不約而同地都試圖以鏡頭見證中國在快速變遷中此時此刻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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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到澳門講學,以「電影與文學」為題,談如何把小說搬上銀幕。一時心血來潮,用了一部較通俗的小說和影片「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為範例之一,不料大受歡迎。甚至有一位女聽眾事後對我說:「香港有一個蘇絲黃,怎麼澳門甚麼也沒有?」我聽後不禁大驚失色,蘇絲黃代表的是灣仔的酒吧世界,這能算是香港嗎?也許當年韓戰和越戰時期的美國大兵心目中的香港確是如此,香港只不過是一個「R&R」(休假與娛樂)的場所而已,扮演的是白人眼中的東方妓女角色,這不是對香港形象的絕大侮辱嗎?

然而李察梅臣(Richard Mason)所著的這本小說的確轟動一時,1957年出版後,曾被改編為舞台劇,在紐約和倫敦上演。有一個英國人John Hoskin幼時在倫敦看過後,對蘇絲黃念念不忘,廿年後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到了香港灣仔,在各酒吧流連,到處尋找蘇絲黃的影子,竟然和一個中年吧女交上朋友,向她租了一間屋住,事後還寫了一篇情文並茂的文章「If You Knew Suzie」(「如果你知道蘇絲」,收入「Travelers'Tales Guides:Hong Kong」一書)。他的經驗,其實是故意仿效當年李察梅臣的經驗,只不過本末倒置罷了。

梅臣在此之前只寫過一本暢銷小說,根據他在倫敦「亞非學院」讀書的背景,想入非非,把個日本女教師化為他小說中的情人,當然以悲劇收場,有前車之鑒──「蝴蝶夫人」──殉情在先,他豈敢越規?後來這本小說──「The Wind Cannot Read」竟然被大導演大衛連(David Lean)看上了,將之搬上銀幕,由狄克保嘉主演,梅臣也變成了電影編劇家,為蘭克公司寫了幾個劇本。他於1956年到了香港,目的是為他的下一部小說找尋靈感,可能也為下一部電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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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紀錄片的生產和映演,在台灣愈加地傾向成為新的流行與消費性事物時,郭亮吟製作、導演的「綠的海平線」,安靜、深刻的端出一部具有典範價值的紀錄片製作。這部以大量的訪談、影片檔案、資料研究、和聲音所構築起來的歷史陳述,透過對日本殖民末期的台灣少年飛機工的血淚歷史經驗,在微觀取徑的材料裡,勾勒出一個有著宏觀意義的歷史視野。進入晚年的少年工們,追溯自己歷史經驗和記憶的話語,在導演準確的剪裁取捨下,成為一組觀點開放且具有反省力的訊息。

「綠的海平線」展現了台灣少見的紀錄片專業製作水平:厚實細膩的訪談內容與技巧、訪談與檔案影片的精準對位剪接、舒緩沉穩的運鏡、上乘的配樂、層次分明的聲音處理、林強優美而溫暖厚重的閩南語旁白──這些紮實細緻的基本功,在許多急切而鬆垮的紀錄作品裡常不見講究,但郭亮吟一絲一毫嚴謹以對。導演與製作團隊的謙抑、嚴謹、與專業,清楚反映在這部影片的製作水平與作品氣質上,幾乎無懈可擊。

同樣令人敬佩的,是這部作品展現的人道主義的層次。「綠的海平線」裡台灣少年工故事讓人深刻動容,在於它並非設計、炮製強迫性的速成感動,而是讓事實與歷史本身感動觀眾,進而能有反省歷史、認識問題的空間。本片的另一個更高的人道主義境界,則在於此作品寬容地看待歷史洪流與悲劇下的小人物,讓「人」的意義,不至於陪葬在歷史事件產生的政治效應或道德審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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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們對自己的罪惡已完全麻木而無動於衷,而且還一味地企圖從無辜人身上的血得到贖罪時,那麼世界就必然要毀滅了……


以《基督受難記》(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著稱(並因此遭人謾罵)的美國電影導演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這次又以空前的震撼力推出了他的另一部新作:《啟示》(Apocalypto,另譯《阿波卡獵逃》)。該影片主要描寫中美洲的馬雅文明如何最後走向滅亡的經過,其場面既「壯觀」,又具有史詩(epic)般的規模。據歷史記載,古代的馬雅王國以城市建築和天文學著名,但其主要城市大約在西元1000年左右先後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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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維爾導演的「紅圈」的雙碟DVD版所附帶的資料中,有吳宇森用英文寫的一篇短文,最後一段話是這麼寫的:「紅圈」是一部對白甚少而充滿氣氛的影片,Jean-Pierre Melville是一位紳士,他相信一種(很像亞洲哲學)的道德規律,他會剪接,更令運用開麥拉,非任何人可及。他給予我不少靈感的時刻,我用之於自己的一些作品中,譬如「英雄本色」、「喋血雙雄」、和「辣手神探」。他的作品有一種冷峻和一種風格與其他同一時期的導演不同。

這段話,也可以說是吳宇森的自我見證。他在文中再三講到朋友的義氣,並且說也特別喜歡片中依夫蒙丹(Yves Montand)飾演的角色,頗為認同。這個窮途潦倒的警探詹森,也是神槍手,最後在阿倫狄龍飾的科里邀請之下,參加半夜打劫珠寶店的計劃,一槍打中安全系統的鎖孔。這場戲也是吳宇森最喜歡的兩場戲之一:詹森把槍架好,一切就緒之後,卻突然把槍從預先備好的毫厘不差的附擊架上拿下來,以雙手舉槍瞄準,一擊中的!這場經典戲,在吳宇森看來,是因為他交了這個朋友科里,在友誼的支持下,使他重拾自信,所以當科里事後來他的斗室拜訪的時候──這是吳宇森最喜歡的第二場戲──他就說自己不要分贓了,而要感謝科里才是,而當科里望著壁櫥時,他笑了,因為他不再懼怕壁櫥內(也就是他內心中)的魍魎魑魅。吳宇森認為是友情救了他,不錯,但我覺得朋友只不過一種「導體」,把他心中的勇氣和自信引出來了。詹森的奮鬥掙扎,從頭到尾都是孤獨的。我個人喜歡的第三場戲,就是詹森在作案之前的夢魘──吃蠍蟲蜥,一個個從櫃中爬出來,有的爬到他床上,這場戲的場景調度真不得了,因為大部分的怪動物是真的,梅維爾自己要指揮動物演戲。我第一次看,見到蛇就閉上眼睛,此次重看,才發現除了蛇和老鼠之外,還有幾條綠色的蜥蜴,爬到床上,和床單的驂綠色合在一起,搭配絕妙,原來這場戲的美工作得如此仔細,禁不住叫好。

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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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奇士勞斯基的電影中,人們總是偶然的邂逅,相遇,認識、交談,或者僅僅只是擦肩而過,但卻在生命交會的一瞬間,忽然照亮了彼此心靈深處所隱秘不宣的、幽暗的角落……。

 神秘的宿命,預感與直覺,便成為奇士勞斯基一再訴說的主題,從《十誡》、《雙面薇諾妮卡》到三部曲《藍色情挑》、《白色情迷》、《紅色情深》,他似乎堅信著,在人類的命運長河裡,必定存在著某種平行的規律,如同是一首賦格,可以相互的對照、呼應,並且從中人類才得以發現自己。

 在奇士勞斯基的電影中,人世彷彿化成一道洪流,而我們身在其中,都要不由自主地,被上帝推到了生命中的某一點,因此遇見了某些人、某些事,但在同時,卻也不斷地在離開某些人、某些事。相逢,告別,互慰,片刻的取暖,心靈的默契相通,然後一轉身,又要各自奔向未知的旅程。而奇士勞斯基便捕捉住人類命運的剎那,試圖停下腳步,去問道:究竟是哪些東西把自己帶到生命的這一點呢?而我來自何方?又要去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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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說:「紀錄片是最高尚的片型,因為他們不追求短暫的立即性,而追求永恆。」浮世繪電影俱樂部請到影評人聞天祥回顧台灣紀片,帶大家一起來看看這些影片到底魅力何在?此外,十位讀者也說出他們心目中最難忘的紀錄片,與大家分享這些影片的真實、美麗與感動。

二○○四年,吳乙峰以九二一大地震倖存者如何通過生命幽谷的紀錄片《生命》成為國片年度賣座冠軍;二○○五年,《無米樂》(顏蘭權、莊益增導演)、《翻滾吧!男孩》(林育賢導演)又相繼創下傲人的票房紀錄。

當二○○六過了將近四分之三,原以為紀錄片的熱潮應該歇落了,不料接連三部《奇蹟的夏天》(楊力州、張榮吉導演)、《醫生》(鍾孟宏導演)、《夢想無限》(李中旺導演)等片如接力賽輪番上檔,看來台灣紀錄片的熱潮還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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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good fortun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

珍奧斯汀(Jane Austen, 1775-1817)的名著《傲慢與偏見》的第一句銘言,我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讀這本小說,還是三十年前念台大外文系三年級的時候,現在重讀此句,當然感慨萬千。內中最顯眼的兩個名詞是「fortune」和「wife」,到底一個十八世紀的英國鄉紳每年收入多少才算是「財富」?以現在的資本主義尺度折算的話,到底是多少英鎊或美金?

英美學者早已算出來了,但意見不完全一致。《傲慢與偏見》的男主人翁達西(Darcy)每年收入一萬英鎊(算法是他全部財產的百分之五),現在可能是當年的三十三、六十、甚至兩百倍,所以最高的數目是兩百萬英鎊,生活夠舒適了吧!珍奧斯汀的那個時代(十八世紀後半葉),美國只有四百家每年收入在五千至五萬英鎊的鄉紳,達西算是中等,《曼斯菲爾德莊園》(Mansfield Park)中的園主每年收入是一萬二千英鎊,當然他在西印度群島的奴工農莊收人還不算在內。另一部奧斯汀小說《理性與感性》開頭,那一對吝嗇的夫婦只給他的異母和姊妹五百一英鎊一年,也和當時珍奧斯汀自己一家人(她母親、妹妹、和一個僕人)的全年收入(約四百六十英鎊)差不多,算是鄉紳階級中最窮的低下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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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朱全斌(台藝大傳播學院院長)曾壯祥(台藝大電影系系主任)

朱全斌:李安曾說進藝專好像是人生的一個轉捩點,在離開學校三十年之後今天回來,我想他心中可能別有意義跟想法。我們常常說近鄉情怯,李導演每一次回來都要面對很龐大的人情壓力跟關注,不曉得李導演是不是也有「近校情怯」的心情?

多數年輕人的電影,是在拍別人的電影,是movie about movie,而非about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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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晚去看了「燦爛時光」。六個小時的電影,從晚上六點二十開始,到十二點半結束。比「醫院風雲」還長。然而,光點戲院竟是座無虛席。

 之前,就不斷聽到周圍有人說,「燦爛時光」如何、如何好看,甚至有人看的是子夜場,就是從半夜十二點開始,而等到電影結束時,走出戲院,天已經大亮。這實在太美了,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 到底是什麼電影,有這樣的魅力呢?我卻遲遲沒有去看,因為這幾年真的是越來越怕走入戲院了。我看電影時,會變得非常神經質,容不得旁邊的人講話、玩手機、或是吃東西……,甚至還數次在戲院中失控起來,對人破口大罵。所以後來我寧可在家看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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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對世界上許多地方的印象﹐常是從電影 -- 尤其是好萊塢製作的電影 -- 得來的。譬如對於北非﹐自小腦海中的畫面就是些穿白袍牽著駱駝的人﹐經過許多沙色的建築﹐走進熱鬧擁擠的市場﹐忽然之間發生了騷動﹐原來是間諜在市場的人畜貨物之間進行追逐槍戰……。我推測這是很小的時候看了希區考克的「擒兇記」(The Man Who Knows Too Much﹐1956年的重拍版本), 而得到的對摩洛哥﹑甚至整個北非的刻板印象。至於那部以摩洛哥的大城「卡薩布蘭卡」為片名的電影﹐卻是得等長大些之後才有機會看到舊片重演﹔不過那中譯片名「北非諜影」早已聞說﹐於是更加深了對那處地方諜影幢幢的浪漫想象。

Casablanca西班牙文原意是「白屋」﹐但提到這個地名﹐幾乎每個人的立即聯想都是那部一九四二年的經典名片。當我告訴朋友要去摩洛哥﹐會在卡薩布蘭卡小停兩日﹐便有人打趣︰「看看里克夜總會還在嗎?」

其實大家也都知道﹐拍那部電影時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沒打完﹐根本不可能到實地拍攝﹔何況當時的好萊塢電影公司也不會砸大錢去出外景, 電影裡所有歐洲和北非的場景﹐全是在華納片場攝影棚裡搭的﹔當然更沒有「里克夜總會」這個子虛烏有的地方了。可是電影就是有這份化夢為真的魔力﹐讓人心甘情願地相信虛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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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代已過去,屬於那個時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有一種年代,有一種愛情,是永永遠遠守住一樁祕密,只能對著廢墟的一個石洞傾訴,然後填上草與泥,嚴嚴地封起來,外面的世界再也無從知曉。時光流逝,祕密埋藏湮沒了,幽幽的情愛塵封了……回首那個悲傷的年代,也曾有過花樣的年華。

在美國上映首輪主流影片的電影院看這部香港電影,時空的恍惚之感格外強烈了。這裡用的片名是《In The Mood For Love》,美國爵士歌手Nat King Cole的一首老歌,跟花樣、跟年華,一點也不相干。Love,是的;Mood,一種情緒與氣氛,更是的。然而那四個中文字蘊涵的聯想與記憶,可不是任何其他文字得以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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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暖,南部的紫斑蝶也斷續離開蟄伏的越冬地,陽明山春天世代的青斑蝶也開始產卵了,心中還是一直掛念著綻放真台灣系列的「蝴蝶密碼」播映後所造成的後續效應。我是「蝴蝶密碼」影片中出現研究青斑蝶的蝴蝶研究者,跟拍攝「蝴蝶密碼」的導演是多年好友,因為要把台灣的蝴蝶生態透過國家地理頻道向全世界播出,我卯足勁把所知最新最正確的斑蝶資訊都告訴製作單位,並安排日本友人協助拍攝。

但是「蝴蝶密碼」播出後荒腔走板,劇情過多鋪陳安排以至邏輯錯誤,甚至實際內容都有錯誤。站在專業立場與良知,為了避免「蝴蝶密碼」播出後對全國民眾的誤導,我將對影片中的錯誤和相關問題提出看法。

在「蝴蝶密碼」中把青斑蝶跟紫斑蝶兩類不一樣的蝴蝶串聯在一起,青斑蝶海上遷移沒辦法解決的問題,竟然是用紫斑蝶來找答案,這是錯誤的邏輯!台灣與日本間青斑蝶標放的研究早超過紫斑蝶,尤其是日本方面有20多年標放青斑蝶及回收經驗,目前的情況是青斑蝶的研究成果,可提供台灣紫斑蝶的假說推論,影片中卻是本末倒置且與事實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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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電影《尋找幸福的起點》的原名是「義大利人」,對於片中的俄羅斯孤兒們,義大利是一個天堂般的想像國度;前一陣子的《航向真情海》中,義大利也是歐非移民者心之嚮往的地方。即使沒有去過義大利的人,也可以想像到義大利是個時尚和工業都發達的國家,這兩部片中都不約而同地呈現了一種「義大利夢」。對於地球另外一半的窮苦人,他們畢生尋求的最好機會,或許就是來到義大利。

但是,這部電影當然不是關於義大利,而是俄羅斯。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個俄羅斯孤兒院裡的六歲小男孩。一對義大利夫婦決定認養他,想把他帶回義大利當大少爺;但是他卻決定要尋找他的媽媽。於是,他開始進行他的尋親計畫。本片的導演是俄羅斯人,但是他卻以一種感傷的情懷,毫不留情地描繪俄羅斯的貧窮悲哀。片中孤兒院裡擠滿了各種年齡層的孩子,因為他們的父母貧窮,養不起小孩;片中有一位孤兒的母親,回到孤兒院希望領回小孩,卻受到院長厲聲斥責,母親悲苦的眼神中,充滿骨肉親情和現實經濟之間的無奈。本片也以寫實的影像,描繪孤兒院的運作實況。孤兒院管理階層死要錢,一片腐敗;而住在裡面的孩子,也劃分團體階級,即使是六歲的小童,也不得不提早進入成人世界;在這裡,沒有人能夠擁有真正的童年。

這部片還以一個同樣讓人心碎的角度,隱喻著東歐和西歐之間經濟的關係。貧窮國家輸出到西歐的的不僅是廉價勞工(航向真情海),更在販賣民族幼苗。表面上看來,大家似乎在做好事,把孩子送到(賣給)有錢國家,讓他生活無虞。但是這種行為的背後,隱藏的是自我的屈辱和匱乏,因為,如果連未來的主人翁都可以拿來當作商品賣給有錢人,這個國家已經完全沒有任何骨氣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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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在全球獎中打敗史蒂芬史匹柏、伍迪艾倫、彼得傑克和喬治庫隆尼等導演,實在厲害。史蒂芬史匹柏所導演的〈慕尼黑〉和李安的〈斷背山〉,同屬環球公司出品,史蒂芬史匹柏對環球老板大力推薦〈斷背山〉而冷落〈慕尼黑〉,大表不滿。不知道史導演的牢騷有沒有酸葡萄作用?

電影〈慕尼黑〉是描述一九七二年巴勒斯坦恐怖組織〈黑色九月〉在慕尼黑奧運殺死十一名以色列代表團團員後,以色列特務進行報復的戲劇性過程。影評界對這部片子毀多於譽,該片亦未入圍全球獎最佳影片,賣座普通。最重要的是,電影內容與歷史事實落差太大(不過是三十三年前的事),從去年六月開拍到推出上演,批判聲浪從未斷過,最近又在一場〈藝術與事實〉研討會上成為爭辯焦點。

史蒂芬史匹柏籌拍〈慕尼黑〉時。書評界對他逃選作家喬治.喬那斯(Georfe Jonas)的〈報復〉(Vengeance)、大感驚訝,因這本書是所有關於慕尼黑奧運屠殺事件的著作中,最不正確、離題最遠的一本。史導演請了兩個名編劇東尼.庫希納和艾力克.羅斯將〈報復〉改編成〈慕尼黑〉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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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類影片,不能隨便歸類,但卻是我幼時記憶中最珍貴的電影,我父母親那一輩人已經將之視為名片,我不過繼承了他們的所好,卻不自覺地也愛上了。

難忘《魂斷藍橋》裡那一幕浪漫的華爾滋

我的父母親是音樂家,又是受過西方文藝思潮陶冶過的知識分子,他們年輕時也喜歡看電影。記得我們全家初到台灣不久,母親積勞過度得了肺結核,須長期臥在石膏床上,在她被困之前,夫婦兩人還特別到台北看了一場《寶琳歷險記》,經我後來多次查證,才發現此片可能就是The Perils of Pauline,但我自己從未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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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老牌巨星兼金像獎大導演克林伊斯威特拍攝的第二次世界大戰電影「先賢的旗幟」(Flags of Our Fathers,暫譯)十二月即將殺青,描寫二戰期間太平洋戰爭美、日兩軍攻防最慘烈的硫磺島之役,而克林伊斯威特在拍攝該片期間也決定於明年二月再開拍另一部有關硫磺島戰役的電影「風前燈」(Lamps Beforethe Wind,暫譯),他並向日方保證,全片將盡力平衡描寫交戰兩方。

克林伊斯威特稱,他把硫磺島之役當成「文化而非軍事衝突」看待。但毋庸諱言,克林伊斯威特的新片也將挑動美日兩國的民族主義神經。

「先賢的旗幟」講述羅森斯爾照片中,美軍陸戰隊戰士的故事;其中三人未能活著離開該島,而其餘的則被「逼迫」當戰爭英雄,美國軍方把他們沿城挨市送去振奮士氣,但戰後則沒沒無聞。克林伊威斯特盼望經由這起悲劇故事,講述美國英雄的興起隕落,身不由主地遭軍方運用然後丟棄,能夠呼應現在美國觀眾厭倦伊拉克戰爭的心情。只是拍片過程中,克導了解,自己說的只是故事的一半,因此決定拍下日本那一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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